那晚上人睡得挺难受的,各种酒在体内让人全身都难受,连做梦都是自己在大沙漠里找不到水极度口渴。
我叫阿全,是个开长途大客车的司机,我们走长途的一般公司都是安排两个人一起跑的,我的搭档是五十多岁的老头。
她的背景和身价来做直播完全是因为个人爱好,粉丝刷的礼物她也都捐出去了,像现在很多的女主播卖肉,约炮,在她身上就更不可能发生了,但往往越是这样就越能勾起这些粉丝们的心,所以这千百万粉丝几乎每天都在网上想尽办法各种找有没有她的福利视频,有没有土豪录的和她一对一走私的视频,甚至还建了贴吧在讨论,偶尔出来几个疑似网络第一主播江若雪和某土豪的开房的视频也都被证实了并不是江若雪本人。
我无数次想要按下挂断键,终止这如凌迟般的痛苦,可手指却像被黏住了一般,怎么也动弹不得。
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博西用他的滚烫肉棒狠狠抽了泷奈一耳光,她左边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一个鲜红的鸡巴印子,但从少女口中吐出的不是痛苦的惨叫,也不是愤怒的咒骂,而是妩媚的娇喘。
周聪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办公室里,吹着空调,看着直播,但是心情并不像客观世界这么惬意。